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 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 “祁警官，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？”程申儿忽然开口。

但见程申儿将杯子拿到嘴边后立即蹙眉，她差点没笑出声来。 “如果你违背承诺，你会知道代价是什么！”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 “俊风，怎么回事？”司妈问。

“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，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白唐摇头，“而且以江田的资历，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。” “她看的那些戒指，我也想试戴。”忽然，旁边一个女顾客大声说道。

“学长，学长！”不远处一桌女生也已经吃完，一个大胆的女生冲莫子楠招手，“你过来一下。” 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
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，才这样偷偷摸摸？”杨婶出言质问。 “你多休息吧，再见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，干脆利落。

“喂……” 另外，还给他一个附加条件，“时间一个半小时。”

蒋文告诉女儿，别说她一个孩子了，他一个成年男人，也没法做主自己事情。 祁雪纯回到房间，继续查看莫子楠的资料。

接着又倒满一杯，再次一口气喝下。 但都不见她的身影。

“俊风，快和雪纯坐下来，”司父说道，“程秘书是吧，等会儿我助理会送酒过来，麻烦你去外面接一下，给他指个道。” “律师，律师，我要见我的律师！”蒋文急了。

三嫂长松了一口气，自己算是洗清嫌疑了。 美华带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

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 好了，现在只等天黑。

他先是推开她，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，程申儿忽然晕倒了。 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

她转身对美华说道：“我是足球运动员，脚力是经过特别训练的，所以比你厉害。但我不会化妆，所以就没你漂亮了。” 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

只有同样练过的人，才知道他这个转身有多快。 “公司的人事安排，什么时候由你决定？”司俊风冷声问。

秘书微愣，继而猛点头，“我这就去办。” 而海里，那个人竟然抓着一个救生圈，越漂越远。

“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 白唐特批了一辆队里的有五年车龄的小车供她使用，而为了欧家的案子，她把这辆车开得熄火了数次……此刻，这辆车闹脾气怎么也不肯动了。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 “喀”的一声轻响，走在后面的司俊风关上了门。